僧人默了默,先用被子盖住了苏尘的身体,然后去取来温水和布巾。
坐在床边,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小双性,状似完全不在意苏尘的尿液会弄脏他的僧衣。
浸湿了温水的布巾全凭感觉擦洗双性的身体,擦拭过玉茎和卵丸的布巾向下滑,陡然陷入一团软烂的肉窝里。
习惯挨肏的花穴软软地张开唇瓣,温顺地吞吃。
“呜!”苏尘闷哼一声,又咬紧了牙关,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。
双性尿眼里的小白虫拼了命往深处钻,生怕被僧人抓住现行,花穴顿时肉浪翻滚,隔着布巾都能察觉出花穴在深深绞吸。
和勾栏里的妓女一样放荡的小双性衣衫不整地贴在僧人的前胸,僧人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花穴里,任谁见了不得唾骂一句淫僧?
苏尘闭紧了眼,幻想着如神如佛的僧人用来捧经书、抄佛卷的手指大力地抽插在花穴里,一时间竟有了玷污圣洁的隐秘快感,小腹剧烈起伏了几下,抽搐的花穴顿时喷出一大股清液。
安定洁净的佛香里染上了清甜中略带腥臊的滋味。
僧人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了颤,但他依旧沉默,借着清洗布巾的时机顺势洗干净了手,可指尖仿佛还有潮湿滑腻的触感。
“假慈悲。即使你替我擦干净了又如何?我依旧肮脏不堪,我不会感激你的施舍,我只会恨你。”
苏尘的声音冷静极了,就像是把灵魂和身体的情欲彻底割裂分开,在竭尽全力伤害僧人的同时,把自己的尊严亲手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僧人声音依旧清润:“是法平等,无有高下。”
“你们秃驴是不是都喜欢谈这一套由心而生的圈套,仿佛理都站在你们身边似的。可我是凡夫俗子,我看不开。”苏尘的身体在颤抖,闭紧了眼,“我单名一个尘字,取义庸俗肮脏。生来庸俗,自然比不得你们悟性高深、通幽洞微。”
僧人就不再劝,只眉宇中生出一点慈悲之意,然后把小双性的屁股又擦了一遍。指尖燃起业火,短短几息就把苏尘弄脏的被褥烧得连灰烬都不剩,然后又给苏尘换上了新的床褥,才把苏尘又放上床榻。
小双性躺在床被里,本应该是珍珠似的圆润可爱,可苏尘却削瘦支离,一身病骨,连性情都远比寻常双性尖锐。
大概是被子给了苏尘安全感,他依旧不肯睁眼看僧人,腰脊却没有在僧人怀中时紧绷。
僧人在苏尘床前驻足,看见苏尘紧闭的眼眸中滑出一滴清泪,落入鬓发中消失无痕,才缓缓道:“你吃了今天的药,明天就能动弹……不要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