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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种彻骨的悲痛，心中似乎有一股眼泪憋了回去，酸涩无比。
即便云灵卿自己感觉到了这不是自己的情绪，可是那股悲痛的力量，还是传达感染到了自己。
“是我对不起，杀了我吧，当初本来们能够在一起的。当初顶替了的身份，在她身边的人也是我。”
云翩鸿的眼中一愣，“说什么？”
床上的女子还在笑，笑容之中，充满了苦涩，“当时他以为那一夜的女子就是我，我知道的，们中了情毒，都是在南疆中的情毒。那时候，跟他一夜，其实他就已经很喜欢了。后来，是我顶替了，让他误以为那一夜的人，就是我。对不起……”
云翩鸿的笑容，忽而抽动一下，脸似乎在抽搐，这似哭非哭的痛苦表情，让人哀叹。
“说，是顶替了我？”
认识到现在，两年的时间，哪一天，她云翩鸿不是身处地狱之中煎熬。
可是这个男人，现在是真的爱上了云容宵，没有办法在改变了。
云容宵的笑容一如往常的温柔，“是，姐姐，杀了我吧。”
云翩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看向了外面黑沉沉的天。
“我不杀，要是真的要死，何不自己咬舌自尽，”云翩鸿起身，看着云容宵。
云容宵有一瞬间的痛苦，在脸上挣扎，“我想，杀了我之后，就会心中舒服一些，姐姐，算我最后一次求，杀了我，让我心中的愧疚少一些吧。”
云灵卿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任何的事情，但是她现在还是想要给这个女人一耳光。
凭什么耍了心机的人，最后又要来求原谅？
还是祈求对方杀了自己，减少自己的愧疚？
如果可以，云灵卿真是想要狠狠的扇这女人一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