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，慕景之便幽幽补了句：“说了这么多，感觉精力都消耗了不少，所以……”
看着那意味深长的省略号，弹幕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字：
【懂】
【系统消息：我在直播间买了房打赏“1厘寿元”】
慕景之顿时满意了，他感觉自己似乎又get到了什么。
那边，几位导演也轮番吹了通彩虹屁，宋芦听得舒畅，注意力却始终在慕景之这边。
唯一让他不爽的是，对方似乎在走神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动作。
他走过去说道：“师兄怎么都不说话，是对我的表演不满意吗？”宋芦不觉得慕景之能说出什么否定的话来，毕竟在步卓大火的那些年里，这技巧当年可是连业界大师都肯定过的，他私下里练习了千百次不止。
否定他，不就相当于否定自己？而且他也相信，以步卓现在的实力，肯定达不到这个程度。
慕景之还想着怎么才能让他的观众大手一挥撒“命”来着，就被他打断思绪，心情可想而知。
看着宋芦眼底那掩盖不住的得意，他沉吟了两秒，抬眸望向他：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说话间，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单手撑住桌面，身体微微前倾，一点一点朝着宋芦压下去。
没有任何特殊的事情发生，整个室内的气场却已跟之前完全不同。
明明两人差不多高的个子，中间还有个桌子存在，宋芦却感觉呼吸不自主地变慢，胸口感觉沉甸甸的，仿佛有千钧重量压在了心头，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嗯？”短短一个鼻音从他喉间发出，宋芦陡然感觉脊背一凉。就仿佛一条毒蛇缠在身上，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地吐着信子。只要他一有异动，对方便能一口咬过来。
慕景之现在所给宋芦的，就是这种感觉。
越想感觉身体越发冰凉，一滴汗水顺着发丝滑至脸庞，算是彻底惊醒了宋芦。
“不要！”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，离开那个范围后，宋芦由衷地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