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醒来,丝玛还在回味那个吻,虽然没有问,但她能在那样的生涩探索里确定那是他的初吻,不过吻完他便出去忙了。

    直到空姐来敲门,“丝玛小姐,快到了,大人让您起床洗漱。”

    丝玛看了眼表,早上七点钟,竟飞了六个小时,算下来四千多公里,她抬起遮光板,舷窗外天光大亮,蓝天下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城市,高楼林立又井然有序,虽简陋,但安全、安静。

    里序国境线绵长,丝玛也无法分辨这是边境哪个城市。避着伤口,她冲了个澡,换了空姐拿给她的简单白sE长袖衬衫和件米sE亚麻长K,里序没有必须穿教袍的规定,但要求不能暴露身T皮肤。只是悠久灿烂的文明让得国民也很喜欢穿各种改良款教袍上街。

    推开门出去,走廊铺着浅棕sE的古典地毯,丝玛不禁想他这是带她去哪?但不论去哪,都是他们第一次一起逛,算是约会吗?她想起来都忍不住心cHa0涌动。

    “丝玛小姐,大人在会客处等您。”空姐引着她过去。

    丝玛走过去就看到乌德兰坐在沙发上,他在闭目养神,看起来非常疲惫,他朝她伸手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丝玛乖乖走过去,就被他拉住手坐在了他腿上,她尝试放松自己在他怀里,道:“你一夜没睡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有些事要忙。”乌德兰抱着她,大手从她腰上往上游移,触到她薄薄皮r0U下的肋骨,道:“不吃饭吗,怎么这么瘦?”

    丝玛却顾不得他放在她腰上弄得她发痒的手,而是着急道:“那你快睡一会,睡醒我们去逛。”

    乌德兰俯首抵着她的头,道:“这里三国交界很乱,事发突然准备不足,我不能下去。一会你下去有人接你。”

    他不去?

    丝玛完全控制不住失望,她期待了一晚上,但是她知道他遭遇过很多暗杀,有时候不是排场,而是为了安全不得不清场,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,只能又问道:“…那我能也不下去么,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乌德兰失笑,“你不问问这是哪?”

    是哪又有什么关系呢?就算是圣徒一千多年前临海铸碑的地方,她也没兴致,但不能不理他,丝玛只能兴趣缺缺道:“是哪?”

    “克里尼尔。”乌德兰回她。

    “哪?”丝玛简直不敢置信,没听清一样,她慌忙转头,直撞在他坚实的x膛,抬眼,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确定的灰眸。

    丝玛道:“不可能!克里尼尔不是一片废墟吗?毒品交易、恐怖分子泛lAn,我小时候跟爸爸视频看过很多次。”每次她都会埋怨,为这么个地方离开妻nV不值得。